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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第09:达夫弄·记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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~~~——记秦望区块有机更新中勇挑重担的春江铁军
2017年12月07日 星期四 出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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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为迎接富春的美丽蝶变
——记秦望区块有机更新中勇挑重担的春江铁军
骆晓飞 摄
  编者按

  区第一次党代会提出:坚持城市拥江发展战略。这其中,秦望区块是富阳推进拥江发展、加强南北互动的关键节点,改造之后将成为“城市眼”。

  在这个背景之下,区文联联合富阳日报社、秦望区块有机更新指挥部,推出一系列文学、摄影作品,记录秦望区块搬迁过程中,那些动人的瞬间,感人的事迹,以及富阳干部群众良好的精神风貌。

  月半/文

  通常有人喜欢把秦望区块这样艰难困苦的有机更新项目与“战争”联系起来,窃以为,秦望区块有机更新是美的事业,为城市营造美的环境,为市民创造美好生活。春江街道党工委副书记陆鑫慧对完成临江片、富源片、富源弄片劝迁任务而作的诗没有出现“战争”的字眼,但是,不是战争,不等于没有艰辛,秦望区块劝迁就是劝人接收美,陆书记的那首诗,说出了春江人的铁肩担当和铁军精神。

  春江“铁人”们

  10月24日晚,笔者去春江街道采访,与陆鑫慧甫一见面,当说出来意,他便不假思索,随口说出了春江人在劝迁(恕笔者把房屋评估、签约、腾空三个阶段叫劝迁,因为这是一个迁的过程,让搬迁户迁主要是“劝”)过程中值得点赞的多个“有位”和“所有”:有位,是老干部,手术动好,休息了没几天,就主动请缨又上秦望区块劝迁;有位,老父亲去世了,料理完丧事的第二天,又出现在秦望区块;有位,也是老干部,患上了咳嗽,有人劝他上医院看看,他说,任务没完成,没心思看;有位,已50多岁了,大清早骑摩托车上秦望区块,被窄弄里突然驶出的电瓶三轮车撞了,有人要把他送到医院,他硬是不肯,他说,好不容易预约了一位搬迁户,今天早上要见面的,不能耽误见面,他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,便去了已预约的搬迁户家;有位,光跑一户搬迁户就跑了150多趟;所有的人小病不休息,轻伤不下火线,所有的人早上7:30就到秦望区块,晚上10:00回家,迟的,要到晚上12:00回家,所有的人在劝迁过程中没有一天休息天(有人说,你说了这么多,不是可以五加二,白加黑概括了吗?不,笔者还是讲具体时间吧,白加黑,变成一天24小时,哪能呢?人总要睡觉吧);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,也就是说,“所有”的人都是“有位”。

  陆鑫慧所说的这些人还不是铁的吗?他们的肩膀还不是铁的吗?这样铁的人组成的队伍,还不是铁军吗?然而,这些人都不是机器人,是肉身,是有七情六欲的。陆鑫慧说,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在秦望区块劝迁过程中哭过,但有几个女同志都想在完成任务后,好好哭一场,当然这不是悲伤的哭,他们有太多的委屈,他们也要释放呀。同时他们的“想哭”是喜悦的哭,收获的哭,豪情的哭。

  铁的誓言从春江人发出

  7月28日是开启秦望区块有机更新的日子,上午9:00,富阳区委区政府召开动员大会,下午2:30春江街道也开了誓师大会。

  誓师大会上,各个层面的人发出了铁的誓言。李国林、陈军、宋生顺是街道班子代表,李国林说:“人到心到,确保时间精力到位;公正公平,确保政策落实到位;诚心热情,确保工作服务到位。”陈军说:“严格规范动迁行为,力争做到阳光动迁、和谐动迁、文明动迁,让每一位搬迁户明明白白、安安心心。”宋生顺说:“努力做到‘勤’‘细’‘严’‘勤’,就是脚勤、嘴勤,‘细’就是细致,细心,‘严’就是严格、严明。”陈建春是工作组代表,他说:“讲法讲理讲情,确保按期完成任务。”胡永明是行政村代表,临江村党委副书记、村主任,他说:“摸清情况、吃透政策,把工作做实、做细、做稳;明确目标、倒排计划,把任务干妥、干成、干好。”街道党工委书记汪军飞最后说的八个“到位”既是要求,也是誓言。八个到位是:思想认识到位,业务学习到位、工作责任到位、底细摸排到位、方式方法到位、作风务实到位、奖罚优劣到位、关心关爱到位。

  誓言不是闹着玩的,是要实打实做的。后来劝迁圆满成功的事实证明:这是一批铮铮铁骨的人,这是一批勇于担当、能做事、能成事的人。

  重担分在铁肩上

  秦望区块临江片、富源片、富源弄片劝迁是怎样的重担呢?

  就住宅房来说,有自建的,有联建的。就住的人来说,有自住的(指原土地使用者的春江人),有他住的。就住宅房的所有权来说,有租给他人住的,有卖给他人住的。就住的人员划分来说,有富阳区的人,有富阳区外全国各地的人。就住宅房用途来说,有开店的,有纯住的。你说情况复不复杂?但补偿的尺子只有一把,用一把绝对不能伸缩的尺子量这么复杂的住宅房,能不难吗?担子能不重吗?更何况百姓有百心,一把尺子量百心(拿陆鑫慧的话说,搬迁户别想熬到最后得便宜),还有,有机更新这副重担是有时间节点的,你别以为想挑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:2017年9月5日前,完成评估;9月30日前,完成签约;10月30日前,完成腾空。春江街道要劝迁1333套房子,是这次劝迁任务最重的。你说这重担何止千斤?

  春江街道重担领来了,誓言也说了,该做了,怎么做?分担。

  谁都知道,分的人越多,担子的分量也越轻,整个春江街道只有63人,半数以上的人都挑了这副重担。按临江片、富源片和富源弄片3个大片,分成三个大组,再分26个小组,每小组有4人组成:1个街道干部(担任组长)、1个村干部、1个评估人员、1个动迁人员。这4个人是4人帮,相互帮忙,分工不分家。

  笔者走进秦望区块有机更新春江街道指挥部,高高的墙上挂着的搬迁工作进度表,甚是醒目:直列列出26个小组,每个小组列出了4个姓名,标“▲”的姓名是小组长,横列分任务数、测绘、评估、评估确认、签约、腾空6个栏目,每个栏目又分当日完成数和累计完成数2个分栏目,由直列和横列组成的格子里,阿拉伯数字每天都在变化。这一目了然的每个小组劝迁各阶段的完成数,谁都看得见,无疑是每个小组的压力,也是动力。铁肩是在争分夺秒完成任务中炼成的,春江铁军团队就在你追我赶的竞赛中形成的,“春江精神”就是重担挑出来的。

  个个都是铁肩担道义的热血人

  百度了一下“铁肩担道义”,有“为国为民的理想和志向”的意思,“热血”又往往跟“青年”联系起来,叫“热血青年”,也就是说青年是有热血的。

  春江街道劝迁人员为富阳这个城市的美好生活铺路,为民总可以说吧。他们在劝迁过程中, “守道”“讲义”,不就是“铁肩担道义”吗?春江街道劝迁人员大多不是青年,是中年甚至是老年,但他们满腔热血劝迁,不是青年,胜似青年。

  采访张林根如何劝迁,纯属偶然,没有事先预约,是随便“逮”着的。10月24日晚,笔者到春江街道办事处采访,来到陆鑫慧办公室,跟他聊起劝迁的事。

  因为明天(10月25日)是富阳区委组织部统一规定的10月份党员固定主题党日,学习贯彻十九大报告精神。陆鑫慧正在起草明天学习十九大的发言,无法分身过多地跟笔者聊。这时,张林根走进来了,那天他值夜班,与陆鑫慧一碰面,就劈头劈脑地说:“两兄弟为了分钱的事,到现在还弄不灵清,弟弟说,不分给我应得的钱,房子不搬。叫我怎么弄弄好呢?”他说的正是他劝迁过程中碰到的一个难题,陆鑫慧没接上他的话,但对笔者说,你就采访张书记(后来才知,他当农村工作指导员时,曾多年担任春江一个村的支部书记)好了,他也参加了动迁的。有了陆鑫慧这句话,张林根只得临“危”(危是我的危,我有找不到采访对象的危机)受命了。于是来到了他值班的办公室,聊开了劝迁的话题。

  张林根是第一小组组长,政策解释组成员(面向三个大组,只要三个大组碰到需要解释政策的疑问,就由政策解释组成员释疑)。他有84套房子要劝迁,其中有28套是店面房。这次劝迁,签约完成进度是第6名,26组中,不前不后。他说,分了组,落在各组后面,是没面子的,挑这么重的担子,还得要跑着前进,没办法的。

  挑过担子的人都有这样的体会:挑着担子走路要比不挑担子走得快,不信你试试。张林根和春江其他劝迁人员是把劝迁当作担子挑的,他们一路都是跑的。

  他们起初去劝迁,人都见不到,打电话不接。见面了,你还没劝,搬迁户先给你提一大堆问题:问题一,这次是搬迁,不是拆迁,不能强拆的,搬迁是要自愿的。问题二,搬迁后,原地干什么用?问题三,可否回迁?问题四,是政府行为还是商业行为?问题远不止这些,时间长了,好多问题,张林根已记不得了,反正还有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。

  有些问题可以在秦望区块有机更新指挥部办公室印制的《秦望区块有机更新政策宣传手册》上找到答案,他就按照宣传手册上的答案给他们耐心解释,有好多是找不到的,他就到相关法律条文和相关文件中找答案。

  如果把搬迁户提出的一个个问题说成“沟”,张林根给了他们一个个答案,把一条条“沟”打通了,是不是搬迁户就会签约了呢?还早着呢。

  笔者问张林根,劝迁印象最深的是哪户搬迁户?他随口报出了西堤南路几幢几号:该户一共7套房子,自己住。他跑该户一共跑了28趟,一共打了近60个电话,其中一个电话的通话时间是25分钟。 开始叫房主“阿姨”的,打电话问,阿姨你在哪?对方答,在医院看病。问:什么时候回来?我在你家门口等。答:今天不回来了。隔一天再打电话,该阿姨还是在医院看病。再隔一天还是老套头。医院看病是大事,总不能催得太紧吧。

  后来了解到阿姨下午还是在家里,只是对搬迁有情绪,但楼道有防盗门,就是不开,不让他进。

  总得要见面,总得要上门,他四处打听该阿姨的家庭情况及社会关系:她姓张,与他同姓,她的儿女他也认识,他就与她套近乎: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,你的儿子和女儿也认识(说出了她儿女的名字),按年纪,我叫你阿姐了。

  从此,阿姨改叫“阿姐了”,门开了,见面了,开始了劝迁的第一阶段:评估。阿姐老公牢骚多的,脾气差的,千万不要跟他辩,千万要耐心。毕竟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,有感情了,搬离舍不得。发发牢骚正常。阿姐老公牢骚发过、脾气发过,反而好说话了。

  然后,就是跑(专指上门),跟阿姐谈。最后其他都谈妥了,就一个包阳台的几千来元钱补不补偿发生了争议。按政策是不能补偿的。政策这把尺子是千万不能伸缩的,现在面对面集中公开透明签约的,如果给某户搬迁户的尺子伸缩了,所有已谈妥的搬迁户都像搓麻将那样,推倒重来,这是万万不可的。他跟她说,阿姐请理解我们一把尺子的政策,更何况我是政策解释组的,如果一定相差那几千元钞票,我个人拿出好了。他是诚心的,如果阿姐真要他拿出,他也真会拿出的。但阿姐是不会让他拿出的。后来,再经她儿子和女儿调停,终于签约了。

  签约了,他多开心呀。

  春江人一直就有对美好生活的不懈追求

  陆鑫慧推荐笔者采访临江村分管组织的党委委员何军民的理由:他有三重身份——他是临江行政村合并前的富源村村民,熟悉秦望区块这片土地的变迁;他是这次秦望区块有机更新的搬迁户;他又是秦望区块有机更新劝迁工作人员。

  何军民作为土地变迁的亲历者,谈起这块土地,有些激动。改革开放前,东面西堤南路,南面西堤南路270弄(自水厂背后的公路),西面文教路,北面西堤南路38弄(山水美庐小区以南的公路)区域内的土地全是当时的富源村的,现在的山水美庐小区以东,西堤南路以西区域内的土地是当时的临江村的。虽然这片土地与现在的临江(与富源村合并)村隔江相望,交通不便,除了现在肖邦二期以北的烂塘畈(现作鱼塘)容易水淹外,其余土地与当时的临江村、富源村边的土地一样肥沃,一样旱涝保收。他们与这里的土地和村边的土地一样有深厚的感情。

  在当年秦始皇渡江的江面上,临江和富源村民披着朝阳,划着船,横渡富春江,来到彼岸的秦望区块这片土地农耕,傍晚收工了,又头带晚霞,划着船,回到此岸的家。“双抢”时节,他们早早拔了秧,船上比平时多装了碧绿的秧担,来到彼岸的田野,挥动拿割子的手臂,割取上半年的金色收成,用劲插入水田的手指,种下下半年饱肚的希望,傍晚回此岸家的船上,比平时多装了金黄的稻谷。14岁的何军民也早早加入了船来船往的行列,做起一个割稻种田的小农民。

  那是怎样的情景?当时富源村有6个生产队,起码有6条船,加上临江村的船,一起横渡富春江,在波平浪静中浩浩荡荡,在风急浪高中乘风破浪。这样的情景,即使没有亲历,想像一下也有一种特别的美,更何况何军民亲历了,跟笔者谈起这样的情景,回味无穷。

  就这样,向往吃饱的美好生活,船向彼岸载去了一代代春江人的心血,船又向此岸载回一代代春江人的回报,勤奋的春江人奔波在富春江两岸生生不息。

  改革开放引起秦望区块这片几千年不变的希望田野快速变迁和发展,同时也让富源和临江村做起了致富梦和城市梦。

  当时的富阳建筑公司向富源村征用10亩土地,建钢筋车间。征用每0.5亩土地招收1个土地征用工,共招收20个,何军民幸运地成为了一名土地征用工,进入建筑公司,成了一名工人。离开农村当工人,在当时可吃香着呢。

 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当时还很穷的临江村开始出卖这块土地,临江本村人,一万元或九千元购82.5平方米的地基,村外人两万三万不等的价格购同样是82.5平方的地基,这些购得地基的人为了同一个目的,那就是在地基上建造住宅房。

  住宅房大部分是联建的,很少自建。当时联建6层住宅房,造价是19万元左右(含地基款)。地基的主人免费得一层(如得两层, 要付一万元)。当时一万元是个天文数字,大多数人是付不起的,大部分人只能得一层。随着城市的扩大,这些得了一层的春江人住进了城里,做了形式上的城里人。

  何军民也购得了一个地基,开始是联建的,但联建的人欠债跑了,逼得他借钱自建,一共六层。2002年出卖了三层:两层各卖了6.5万元,一层卖了8.7万元。另三层:一层姐姐住,一层弟弟住,一层自住。

  (下转10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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